王静此时已经瘫软了,躺在沙发上,双腿垂在地上,裤袜挂在腿弯上。
汽车开了大约有两个小时了,天正在渐渐地暗下去,夕阳从车窗外洒在我的身上,让人感觉慵懒懈怠,我挪到里面靠窗的座位,脱下束缚了我一天的皮鞋,因为身子歪靠在椅背和车窗之间,当我把把两条腿顺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时,本来就不长的西服裙被略微拉高到大腿的部位,露出丝袜袜口以上雪白的肌肤,过道那边的男孩忍不住看了一眼我修长的双腿,搭讪地说:“乘长途车很累啊。
“涛哥,您救这小娘们儿干嘛?她就是一小太妹,今儿我们不玩她,明
地射精……到高潮的最后一丝余韵也退却了之后,阴道里还刺痒着,我才坐起软绵绵的身子,赶快擦了擦下体,穿好衣服。
“你不能喝就别喝——”看见红晓音的窘相,秋凛子上前想要拿回红晓音手中的酒杯,但红晓音却更快一步拽回了手,直接举起杯子猛灌了一大口,不过似乎是忌惮入口时的辛辣味道,红晓音只是把喝进去的酒含在嘴里,像一只青蛙一样鼓着脸看着两人。
她盯着那内裤看了半天,脑子里乱成一团:这是……张浩的?他昨晚拿了我的内裤,还……射了这么多?她把内裤凑近鼻子,轻轻嗅了一下,那股腥骚味直冲脑门,混着汗水和男人特有的麝香味,浓得让她头晕。